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居然在桑旗还没有去公司的时候就醒了。

    我难得起那么早,刚好能够观赏到美男穿衣服。

    他刚刚跑完步回来,又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水滴正顺着肩胛骨往下流淌。

    这一幕实在是够撩拨,我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忽然走过来,他头发上的薄荷洗发水的香味很好闻。

    今天多少天了?

    我发愣:什么多少天了?

    他唇角的笑容意味不明,我慢了半拍才想起来他指的是什么。

    一向不要脸的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攥着自己睡衣的领子就往床里头缩了缩。

    大清早的别耍流氓。

    你不是整天嫌我身体有问题吗?不证明一下怎么行?

    他真的俯身向我靠过来,我还没有刷牙洗脸沐浴更衣,算起来我和桑旗同床共枕有不少次了,可是除了在一个床上睡觉之外其他的可什么都没干,纯洁的很呢!

    所以我得跟他的第一次得要浪漫一点,肯定不是我现在这副蓬头垢面的模样。

    我从床上跳下去,然后躲进了衣帽间里,把脑袋从大门中伸出来。

    我那天问医生了,医生说最好是三个月,还没到呢!

    还有多久?

    一个星期吧!

    他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还是很大度的点点头。

    那好,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但是你不许说是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