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成自是不知,“可是有说法?”

    “曾兄聪慧,确实有那么一说。”这韩清自小见多识广,能说会道,便见他喝了一口茶水,神态竟是有餍足之色。

    曾文成颇觉好奇,不由的端起茶来也喝了一口,果然,茶香清洌、回味悠长,端的是一杯好茶。

    只听得韩清又道,“这茶乃是采摘自君山上的五棵老茶树,极是难得。据说中间的那棵茶树产的茶叶最好,产量也最少,只供应给宫里的那位饮用。剩下的几株给了总督、知府,这个戏凤楼你别看它只是个戏楼,可戏楼背后那人可是不一般呐,他跟咱们的知府总督大人都有些关系,所以咱们才能在这戏楼里喝到顶级的茶水。”

    曾文成脸上一幅受教的表情,道一声,“原来如此。”

    “而我韩家因为跟戏凤楼有旧,因此才能分一杯羹。”

    曾文成想不明白韩清跟他说这些又是为何?心中疑惑不已,面上却不失礼的点点头。

    “曾兄,若是咱们成了兄弟,不只我的就是曾兄你的,即便是我韩家的资源曾兄也尽可享受。”韩清表情真挚,语带诱惑。

    “韩兄此话何意?”曾文成直觉得前面有一个坑,而这个挖坑的少年正是韩清,笑面虎韩清他话里有话。

    韩清朝着曾文成挑眉一笑道,“曾兄好好想想。”

    曾文成这个不开窍的木瓜脑袋自然想不到韩清这是在给自家妹子拉媒保纤。

    他想来想去,猜测道,难道韩清这是想拉他合伙做生意?

    可这又是为什么?他韩家是经营生意的能手,而自己在生意一道上根本就是个门外汉,他不明白韩清的用意,只能试探着道,“韩兄,我实是不会做生意。”

    韩清听了这话,有些无语,莫不是他说得还不够直接?难道非得让他吼一声,“我嫡亲妹子看上你了,你是从或不从?”

    “呵呵,曾兄先看戏,看戏。”韩清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请文成道。

    文成见大红绒布铺设的戏台上,旦角已在咿咿呀呀的开唱。

    静心听了半晌,但见戏台上的人物那是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怒一会喜,端是热闹。

    韩清见曾文成听得认真,不由暗暗点头,曾文成这点倒是与家妹一样,也是爱好听戏。

    韩家人选女婿,自是要选个与自家姑娘兴趣相投的,如此小夫妻俩才会有话说,才能琴瑟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