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受伤,伤在了不可言说之处,欧阳秉钰此时哪肯随意起来,避开他来拉她的手,忍着痛,对秦悦道,“我无妨,你有事,只管忙去。”

    秦悦脸上的汗如瀑布似的,欧阳秉钰觉得他这是得有多着急,才会不要命似的跑。

    “无事,你就起来。”秦悦哪肯相信,看她坐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定是伤到了关键部位。

    他眸光一闪,对跟上来的小厮道,“去找几个老嬷嬷来,让她们带一副担架过来抬阿钰。”

    小厮忙道,“小人知道了。”

    “再把林大夫叫回来,让他多备一些治疗外伤的药。”

    “是,小人这就去。”

    经这么一吓,秦悦一身的汗都缩了回去,他又觉得难受起来。

    他很不自在的侧过身子,不敢拿正眼去看秉钰。

    他怕身体里的那点骚动会因为见到了阿钰而有燎原之势。

    秦悦恨恨的、一下一下的踢着路边的老桂花树,一身的汗水又开始欢淌。

    秉钰看他如此作态,担心道,“你没事吧?”

    秦悦继续踢树,喘息间胡乱回道,“没什么,我就是脚痒。”

    秉钰心想哪有这么解痒的,像跟树有仇似的,但她现在自己也不好受,便也没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