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嫁了人再自己摸索,不如现在提前学好,才不会到了要用的时候出错。

    所以阿钰几乎从早到晚都跟着戚氏,连见师兄一面的机会都非常难得。

    秦悦唤来自己的丫鬟叫她悄悄跑一趟母亲的住处。让她偷偷的带一个消息给秉钰。

    “你家师兄他背着你偷-人呢!”

    秦悦坏坏的想到,“此事若是成了,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真是美哉。”

    下人把张品如带到文成住的院子门口,敲了敲院门。

    院子里有人应声问,“是谁啊?”

    下人答道,“张三小姐来看望曾公子,还请开门。”

    院门打开,探出一个小脑袋,看了一眼张品如后道,“张小姐,您里面请,曾公子在书房里呢。”

    这本是极极不符合规矩的行为,作为看守院子的小厮,闻得有客来访院主人,原该把人先迎到花厅去,再去禀告主人,而不是直接把人指去了书房。

    曾文成到底不是秦家公子,下人又风闻这位曾公子抢了自家公子的女人,心里多少有些情绪,行为上便有些怠慢。

    文成平日里也不计较,反正他独立惯了,且在这里也住不长久,那些小心思他不必要去过份关注。

    张品如却不肯直接往书房去,她踏入院子,站定道,“我去厅里等他,你去问问曾公子,他可愿意来见我一面。”

    小厮心有不平,带着点情绪道,“小姐也太抬举他了,只是一个白身的平民公子,您可是县丞家的嫡小姐,对他何须如此多礼?”

    张品如秀美一皱,很是不悦,反唇相讥道,“秦大人他叫你这狗奴才眼高手低如此待客了?你简直大胆,做主都做到我头上来了!”

    小厮虽是秦家的小厮,并不太怕张品如,但他也担心这不知好歹的张小姐去找夫人告状,夫人为了面子不放过他。

    稍稍权衡一番,小厮全无骨气,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违心求饶道,“张小姐,您教训得是,奴才知错,还请张小姐高抬贵手宽恕奴才一回。”

    张品如也不想跟个下人在这院中纠结,便道,“再无下次。”

    “是是是。”小厮连连顿首,暗松了口气,心里却把这事怪在了文成头上,若不是他,自己也没可能受这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