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我cHa手凡人生Si的事被冥界T0Ng到仙界去。动了凡心的仙人是不容於仙界的,於是我被贬谪了。

    从仙君到散仙再到谪仙,在重黎仙君的监视下,我走下了天梯,离开了仙界。当我站在建木旁,脚踩着凡界的土地,仰头望着重重云层上头看不到的尽头,我知道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心存侥幸地想着,或许有一天我褪去了凡心,便能重返仙界。

    我茫然地在人间游荡了数百年,直到遇见一名姓岳的年轻人,身上带着一GU好闻的味道。

    那时的他被土匪捆绑在一棵树上,瑟瑟发抖着,像落水狗一般,而他当时也正如字面上形容的浑身Sh透了。据他後来描述,似乎是土匪想从他口中问出家居何处,要让他的家人送赎金过来,但他因为太害怕了以致於昏厥过去,土匪往他身上泼水强迫他醒来。

    我想弄清楚岳公子身上的味道是怎麽来的,可又怕他正在生Si的当口。我可不想再次cHa手凡人生Si,这次要再被逮到,就不是被贬谪那麽简单了。

    我在原地观望许久,没看到冥界使者出现。有时冥界使者会提前出现在旁等候,待人一断气便把魂魄拘走。放下心後,我便出手放倒那群土匪,把岳公子救出来。

    过了很久以後,岳公子大限已至时,我在旁全程陪伴,直到冥界使者来把他带走。我趁机问了冥界使者这事,冥界使者说那是岳公子的机遇,他命中注定要遇见我。

    我低声抱怨了一下,「你们冥界行事真是毫无章法,要拘的魂魄就不会事先做个记号吗?这样还不拘错人也是你们的大造化。」

    冥界使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仙君想必道行尚浅,竟不知人之将Si,无论是遭逢Si劫或yAn寿已尽都会泛出Si气?」

    我实事求是道:「我的道行不浅,只是一心修行,甚少在外行走,见识浅薄罢了。」

    冥界使者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仙君讲话真实在。」

    「就事论事罢了。」我平静地回答。

    岳尹华看着胥子修的回忆录初稿,看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也挺能装腔作势的啊。」

    笑声戛然而止,只见岳尹华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转头正好看到胥子修那如冷箭般的目光,以及缓缓放下的并拢食指与中指的右手。

    「你不讲武德。」岳尹华无声地控诉着。

    胥子修挑眉。「编辑看稿时,不宜加入太多私人情绪。」

    「我是编辑还是你是编辑啊?」岳尹华一用力便把心声怒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