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被他气的不行,可是无可奈何。

    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自顾自的回了自己房间,没一会儿拿走了一些东西就离开了。

    他回来的时间就那么点,平时除非有允许,否则她们电话都不能打,这一回来还差点吵上,徐母心中愁的不行。

    应晚和司冠屹谈完事情,就离开了。

    她要先回去见白崖一趟,是司律送的她。

    她和司冠屹全程只谈了工作上的事情,一句废话都没有,司律开着车送她的时候,瞥见她正抱着手机看漫画,道了一声“你现在这样不是挺舒服的么,偶尔放松一下陶冶情操,老像以前那样绷着,你又不是机器,总有累的时候。”

    应晚抬头撇他一眼“你现在是在对我灌心灵鸡汤?”

    司律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搭车窗抬上,闻言止不住笑,笑的肆意“你要觉着是,那就是。”

    应晚合上手机“我没绷着,也不累。”

    她性格就是那样,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事情,也不会将自己陷入过度劳累。

    就算有时候为了得出数据废寝忘食的进行实验,那也是她喜欢的。

    她感兴趣的东西,再怎么样都不会觉得累。

    身体上疲累和心灵上的累是两回事。

    司律勾着嘴唇“行。”

    果然是冷酷无情的人设,没有感情的实验机器。

    应晚望向窗外,又想起了爷爷。

    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从小到大她醉心学习和科研,记住的都是数据,所以还好。

    但爷爷死的时候,自己得到了消息,她在灵堂前跪的那一夜,看见的是爷爷老去而沧桑的面容。

    她并没有陪在这个老人身边太久,但爷爷是她记忆里最深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