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不要脸就是不要脸的,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有点道理的。

        艹,住得近就是有这好吃,还可以厚着脸皮上门吃饭。

        应晚没有看朋友圈,因为她没加司律,也没对这个行为发表什么看法。

        吃饭的时候司律打开了那瓶香槟,本来是派对上庆祝的产物,但放在这也算有那么些气氛,他问应晚:“要喝香槟吗?”

        应晚盯了三秒钟,然后垂眸:“要。”

        以前从来没喝过,尝个新鲜。

        因为酒精会麻痹大脑影响思绪,她是从来不碰的。

        但现在又不工作,倒是可以尝一些以前没接触过的东西。

        司律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拿着杯子要倒的时候还是说道:“你以前没喝过吧?很可能会醉的,我给你倒一点?”

        应晚点点头,司律只给她倒了很少一杯。

        这个香槟是他特地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口感醇厚,和一般的香槟差的有点大,主要就是适合没喝过酒的人尝尝鲜。

        味道是很好的。

        那杯子可能只有司律面前的五分之一,就这么一点,应晚还只喝了一小口,喝下去没几秒钟,司律就看着应晚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她脸颊本来就精致嫩白,这抹红晕衬得她显得比玫瑰花还娇艳,连眼神都开始有些格外的亮,却透着些呆愣。

        司律心中一动,不禁有点好笑:“你不要跟我说就喝了这么一点你就有反应了?”

        应晚五秒钟之后回答他:“我没有。”

        她还能正常吃饭,还能吃大闸蟹,并顺势将剩下的一些都喝了。

        她眼神粲然,相比较平时,竟意外的透出一丝活泼灵动,“挺好喝的,再倒一些。”

        说话的时候,她还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唇瓣上还没有过滤掉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