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话,司律的心情却愉悦起来,只哼笑了一声“什么叫做多管闲事?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追求。”

    “问题是应晚没有同意,谁知道你和应晚是什么关系?”

    司冠屹看向他,戳他的肺管子“只是追求而已,她有权利拒绝,也有权利接受其他人的示好,现在大家暂时按着不动是因为知道你在那边,但你不可能一直这样,你们始终得有一个结果,而我得提醒你一个现实的问题。”

    他语重心长“司律,你二十八了,司家的一切你迟早要继承,而这一切,你也要交给你的下一代,男人三十的年纪虽然还是黄金年龄,但若是你追求的是应晚,我知道她的追求,她一辈子大概都会重心在事业上,她这种人本来就是一个奇迹的存在,国家肯定会继续支持着并且希望她进行更多研究计划安排。”

    “你们注定就不是一个时间段的,你有司家的事业要掌管,她可能一辈子就窝在实验室。你要想清楚,如果三十岁之前你们不能出结果,那就趁早断了。”

    司律沉默了一下,随即坐下来,双腿交叠,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懒懒散散的“什么年代了,爸,你还搞这套?你不就是想让我结婚生个孩子么?”

    “这不是年代的问题,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百年以后,司家连个第三代的继承人都没有?我们若是普通家庭当然没关系,但我们这是司家,我不可能看着司家的一切落在外人手里。”

    司律又坐直身子,诚恳的看着自己父亲“您年纪还轻,现在还有能力,建议你再生一个,现在养大还来得及。毕竟我对应晚已经做好了长期抗争的准备,您也别指望我找别人了,我对别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就对她有兴趣,你要是有办法,倒不如告诉我怎么把她尽快追到手。”

    司冠屹差点没抄起桌子边的一只笔给司律砸过去“你赶紧给我滚!”

    司律啧了一声,怒气倒是消散了几分,站了起来当然还是要往望东城赶的。

    他当然是想回应晚那边。

    但不得不说,司冠屹的话还是有些扎着他命脉。

    长期抗争是抗争,他哪有空去坚持一个六年一个六年。

    二十二岁到现在,他一直没有打扰过应晚,因为就是知道应晚要进行各种学习,她有自己的事情,她虽然聪明,但她很忙。

    而他亦是同样。

    他看着她爬的越来越高,站在了越来越遥远的位置,自己只能仰望触摸到她的痕迹。

    他已经够好了,其他人连触摸到她痕迹的机会都没有。

    喜欢是真的喜欢,难搞也是真的难搞。

    应晚看起来无求无欲,没有特别喜欢的也没有特别不喜欢的,导致每次司律想给点惊喜都发觉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