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村长,秀婶还是怵的。

    若是一辈子没有怎么出过农村的,不怎么有见识,在村子里,村长便是最大的。

    即使秀婶再泼,也要悻悻的住口。

    村长怒瞪着眼,指着秀婶就骂“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晚晚什么都还没说呢,你生了个儿子金贵的很,谁都看得上?”

    说她可以,说她儿子就不行了。

    秀婶的儿子也顿时脸沉了起来,看着村长“你什么意思?你不要以为你是花阳村的村长就了不起了,你出了村,什么都不是!就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匹夫。”

    应晚站了出来,眼神只是冰冷的看着这两人,一出口就是一个字“滚。”

    她说话有种说一不二的味道,无端端的让人发寒,不自觉的听从。

    秀婶只在村子里泼,也没见过这样的,但是就缩了一下。

    “你……”

    她儿子还想骂些什么,只是慑于应晚的眼神,再加上旁边还有个怒目圆睁的村长,握着自己娘的胳膊,悻悻的走了。

    这里好歹也是花阳村的地盘,不能明着闹事。

    他们一走,贺婶的眼泪就下来了“对不起啊,晚晚,我真的不知道,我对不起你。她当时跟我说的,我是觉得她儿子条件好……”

    哪知道招来的是这样的泼妇。

    贺婶为人老实善良,就不太能拒绝人,秀婶找上门来的时候,她想着晚晚确实单身,便没有拒绝。

    没想到自己好心倒是办了坏事。

    晚晚对她们这么好,做多了饭都给送来,她怎么好意思。

    “没事。”

    应晚从桌面上抽出一张纸巾给贺婶擦眼泪,嗓音也很清柔“贺婶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要记得,以后做主之前,要先过问别人的意见,这样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