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早就被发现了,所以她和爷爷相处的时间不多。

    但在应晚的心中,她一直记得,那个和蔼又可亲的爷爷。

    是她整个人生中,唯一的家人。

    正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阵打量的目光,她抬起,篱笆门外,贺婶站在那,和一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妇女正在说着什么。

    那妇女脸色蜡黄,是长年累月的劳作让她失去了本来的颜色。

    她看着应晚的时候,带着一种特别的审视。

    目光中好像有些不太满意。

    应晚只是看了她们两眼,没说话。

    身旁有人上前,声音很低“应小姐,需要我叫她们走么?”

    国家会派人保护她,所以这些人都隐藏在她的周围,会以各种形象出现。

    实则都是保护她安危的。

    应晚摇头,那人便自觉地退了下去,继续帮忙。

    等了一会儿,那妇女先行离开了,贺婶走到篱笆门前来,应晚走过去开门。

    贺婶看见应晚,笑的憨厚“晚晚,我找你说点事情勒。”

    应晚颔首“贺婶婶,你说。”

    贺婶道“刚才那个婶婶你看见了吧?是隔壁海山村的,她有一个儿子,今年二十五了,大学毕业了就在城里面找了一份工作,每个月可以拿五六千呢,很能干!他家还在县城买了房子,她来找我说媒,我想着你也24了,就给你说说,你要不要去看看?你放心,贺婶婶绝对不会诓你,他家条件是真的不错。”

    应晚在看见她和那人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她想要说什么。

    农村这种情况很常见,她都已经二十四了还不结婚,基本上在别的人眼中都是个怪胎。

    近年来这种思想正在逐渐转变,但对于贺婶这种外省嫁过来一呆就是几十年的女人来说,嫁人生孩子生活才完整,是根深蒂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