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丞笑:“是,老公占了便宜,马上要蹭小螃蟹的狗窝住了。亲爱的单身狗宝宝,快去化妆,老公收拾一下家里。”

    她出门的准备时间总是比他要长。

    “别收拾了,回来再收拾,累不累呀?”谭璇顺手摸了一把小丢的头,小丢傲娇地别开脑袋,两个前爪抱住了江彦丞的脖子,像个毛绒围巾挂在那。

    “呵,江小丢,要不要这么撒娇?比我还会粘人,过分了啊!”谭璇咬牙切齿。

    江彦丞笑呵呵的,他对小丢从来都很有耐心,对她也是,低头亲了亲小丢的脑袋:“小丢乖,爸爸给弄好吃的,再收拾一下的小窝。爸爸也很想。这么多天,有没有欺负妈妈啊?”

    小丢哪里听得懂他说什么,但宠物听得懂人的语气,他那样温柔宠溺,它除了喵喵叫撒娇,往他怀里滚,还需要怎么回应?

    说到“欺负妈妈”,江彦丞忽然想起来什么,回头问谭璇:“上次打针疼吗?最后两针,老公不在身边。”

    “哦。”谭璇才明白他说的是小丢送她的那一爪子,她不得不去医院打了狂犬疫苗,最后两针是去年十二月,他已经离开锦城,而她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