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含着泪,连声告饶“绝不再胡思乱想”,男人才仁慈的放过。

    彼时,窗外的夜色转浓,她疲惫得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了。

    朦胧的视线中,男人坐在塌边,原本光洁的后背多了好几道红痕。

    烫热爬上双颊,她羞愤的把脸埋入枕间。

    那是……她挠的。

    他没有去穿外袍,套了一条长裤,就这么敞着松松垮垮的单衣,走至门边。

    咿呀——屋外,余公公垂手而立。

    “派几个人到村东守着,准备收网。”

    “是。”

    “封锁此处的消息,让临近一带的沿江百姓后撤五里地,好生安顿。”

    “是。”

    “燕夫人那边……”他捏了捏眉心,“就说我受了风寒,抱恙床榻。”

    “……是。”

    正欲阖上门,余四轻咳:“主子,您这身味儿……”有点大。

    他抬眸看了眼高高挂起的月牙,沉稳的嗓音隐约透着哑:

    “送热水进来。”

    连日布局应对,加上方才的辛苦操劳,纵使帝王,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是。”

    余四办事,向来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