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倚哭的肝肠寸断,“崔郎,你总算愿意见我。你说跟我毫无关系,可那夜的人是谁?”

    崔文扬神色极冷,“我再说一遍,我同你清清白白无半点瓜葛!”

    绿倚不知是怕的还是怒的,浑身颤抖,“堂堂武状元居然睁眼说瞎话!崔将军,奴有证据,你敢认吗?”

    她朝众人福神行礼,“也请诸位百姓做个见证。”

    崔文扬身边的常随急得不行,“将军,您不能答应!”

    崔文扬脸色平静,只是瞳孔深处阴狠闪过,“不答应也得答应,除非能在她开口之前就把人杀了!”

    那常随后悔不已,“将军……”

    崔文扬心中已有计较,他自认和绿倚并不认识,因此行的正坐得端,不管是什么样的所谓证据,他都有办法拆穿!

    因此,他沉声道,“那你说,你有什么证据?”

    绿倚低声啜泣,“崔郎,你虽不仁义,可奴却不忍。”

    说罢,她咬破食指,沾着血写在一方白帕上递了过去,“这便是奴的证据。”

    围观的百姓伸长了脖子,看到崔文扬接了过去,纷纷窃窃私语。

    众人灼灼的目光中,崔文扬接过帕子,展开一看,却登时变脸。

    他把那帕子揉成一团攥在手心里,近乎咬牙切齿道,“你是如何知晓?”

    绿倚两眼含泪,凄美不可方物,“崔郎,那一夜是奴毕生最快活的一夜,奴满心欢喜彻夜未眠,不忘也不敢忘。”

    她这话,登时便让百姓心中多了些活色生香的幻想,虽不敢明目张胆,可悄悄打量的眼神却暧昧起来。

    崔文扬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盯着绿倚,忽然道,“谁让你来的?”

    绿倚茫然,“崔郎在说什么,奴为何不懂?还是那证据,您不打算认了?”

    说着,她又一横心,“若是你坚决不认,奴也只能求到京兆府尹!让朝廷给奴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