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东北的病床前,他一脸慈祥的看着陈广生,满是欣慰的感慨道。

    暗道幸亏当初,钱少军刚刚出事时,他没有立刻采取过激的动作,让三贫老道救了钱少军。

    并且二人又化敌为友,义结金兰,若非如此,他这次发病肯定是必死无疑。

    所以这一切,都是一种很玄妙的因果关系。

    钱东北不是怕死,他从抗日战争中走来,见过的生死场景不计其数,对于生死,他早已置之度外。

    不过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钱铁岭他们。

    这次他病发突然,很多事情都没安排,如果就这么没了,钱铁岭以后的仕途,必然会受到很大影响。

    现在虽说是日业务多,只有一两年,但也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

    现在他的心愿只有两个,第一,看着钱铁岭成功去地方政府,担任党委或者政府的一把手,迈入正部。

    第二,就是能看着钱少军结婚,若是再能看到出世的玄孙,那就更好了。

    只要这两条办到,他就彻底死而无憾了。

    “钱爷爷,您和我还说这些干嘛?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陈广生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眼前这位老人,否则一听他出事,也不会立马抛下一切,急匆慌忙的赶来。

    看着眼前满脸真挚的陈广生,钱东北十分感动,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孩子,如果你没有结婚,我一定会让你和少琪在一起。”

    他口中的少琪,是他小儿子家的女儿,去年就大学毕业了,然后不顾家人反对,去了偏远山区支教。

    过年陈广生去他们家拜年时,曾见过一次,是个非常漂亮温柔的女人。

    这话陈广生就不好接了,钱少琪的确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但不是陈广生喜欢的那种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