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赔钱了算我们自己的,我们就要办厂。”

    “对,我们又不比张家坝差,不可能赔钱。”

    其中有两个老支书,都六十多岁了,二人虽然没读过书,但年轻时做过民兵,入党时间比应家平还长。

    他们两个是有什么说什么,根本不管对面是谁。

    “两位老同志,不是赔不赔钱的问题,政府总不能看们挖坑往里跳,还坐视不管吧。”

    应家平只能耐心的劝说。

    “就是,两位老同志,应省长说的对,这是原则问题。

    这就好比,别人造飞机挣了钱,们也去造,这可能吗?任何事得将个道理啊。”

    罗竹年也在一旁解释。

    可这二人水泼不进,到最后,其中一老头,甚至直接将陈广生拉了过来。

    “陈广生,还记得我不,赵家庄的,当年我和爷爷还喝过酒呢。

    那会爸只有现在这么大,说说,咱们赵家庄,和们张家坝,有什么不同?

    凭啥们赚大钱,我们就在旁边干瞪眼,说出个道理来。”

    “我这……”

    陈广生没想到坐边上旁听,还能殃及到自己,看着应家平等人的目光,陈广生清楚,自己装傻充愣肯定行不通。

    但两个村就隔十多里,硬要他说出什么差异,陈广生也是毫无头绪。

    “瞧,说不出来吧,肯定行。”

    赵二强见此一摊手,笑呵呵的说。

    见应家平他们都一筹莫展,陈广生嘴角微微一勾,但很快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