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文松说话,叶倾歌便先一步开口,“我知道。”

    叶倾歌一面说还一面从梯子上走了下来,“你们都忠心于我父母亲,即便他们已经逝世多年。”

    “我也知道,你们为了报仇,图谋了许多年,只为有朝一日可以为我父亲申冤,为我母亲讨回公道。可是,可是你们能确保自己这次不会失败?”

    “你们能保证我父母亲拼死保下的你们能在这次复仇后安然回来?”

    “你们又知道那仇人没有再次布下陷阱?”

    叶倾歌看着众人,“我答应回来,不是为了带着你们去报仇的,这仇,我自己会去,但不会带上你们,而你此次回来,也只是想告诉你们,你们既然都安心生活了那么多年,又何苦在你们即将安享晚年的时候,为了给我父母报仇而葬送了你们的性命。”

    “小姐,我们不怕,我们去报。”柳婶早知道叶倾歌的想法,可也却最不看好叶倾歌的想法。

    “少主,东乾的护卫严密,若此次不是恰逢东乾带兵出战,我们就再无可能了,而我们,也不会让少主独自一人去冒险的。”俞香。

    “你们怎么知道东乾会出兵的?”叶倾歌几日前似乎也听到柳婶如此说过,一时再听到竟有些惊异。

    文松上前一步,“在东乾有我们多年前留下来的人,他们这么多年来一直销声匿迹,不漏一点声色,都在为了这次做准备。”

    习凌以前似乎是个将军,一声正气,在文松话落时也向前一步,“一是因为少主从小长在天启,而是东乾本就有吞并天启的野心,所以借着此次少主的机会,东乾已经在集结人马,十五日后就会秘密出发。”

    “这么机密的事他怎么知道的?”叶倾歌不得不怀疑。

    “少主放心,这人绝对可靠。而这消息也不是他凭空而来的,这攻打的消息天启也有人知道,甚至就是那个神秘人开口的。”石林开口。

    “这么说东乾攻打天启,天启有人做内应?”

    “少主的身世,甚至我们玉韵门研毒害人的消息也很可能就是那个神秘人散播的。”文松眉头微微皱着。

    “天启皇帝清楚这事吗?”叶倾歌又问。

    “天启皇宫内从上次皇帝中毒后就一直戒严,我们的人进不去。”文松。

    叶倾歌眉头微微一皱,“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我想想怎么做之后再同你们商量。”

    众人又纷纷下去,一时只留下叶倾歌和柳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