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目光一闪,怪不得这少年这么难缠,原来修的是茅山道术,也不知道他师从何人。

    “破了?”穆宇航在一旁问道。

    农安良点了点头,沉声道:“道法破了,穆总,对不起了。”

    他强行自破道法,有点伤及根基,算是对穆宇航的请罪。

    李纯看得出来,农安良心性还是不错的,是非分明,当然,这一次纯属误会。

    穆宇航脸色大喜,看着李纯搓手道:“那个,李先生,我太爷爷还用不用挖出来?”

    李纯苦笑一声,摇头道:“不必了,下葬的时候,我已经将他嘴里的白菊花换成杜鹃花,你以后必定一路顺风顺水,没有任何担忧了。”

    穆宇航大大松了口气,连连搞些,然后吩咐几个保镖返回村庄把车开过来。

    回到南开市,李纯在校门口下了车,没想到农安良也跟着下了车。

    扭头瞥了眼农安良,李纯看着穆宇航郑重道:“穆总,早点给这孩子答复吧,让他心安。”

    穆宇航点头,车辆缓缓离开了。

    “你不走,跟着我干嘛?”李纯往校门走去。

    农安良嗫嚅了一下,沉声道:“你道行不高,道法却极为深奥,我想跟着你学习。”

    “你不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吗?”李纯哂笑起来。

    农安良修的是茅山道,自己的道法虽然也是驱鬼抓邪,但并不属于茅山道。

    两个人修的道法,可以说方向相同,但又完全不一样。

    “我师傅也去了,我道法只属于入门级,我想跟着你,多学点东西。”农安良认真开口。

    原来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李纯看着他,沉默了少许,挥手道:“这个等解决你父亲的事再说吧,你若没地方住,今晚和我在宿舍挤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