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秋生气,眼珠子一瞪,“其他地方呢?”

    “听说是贺老四办寿,要来一百多个弟兄,他们将整条街都包了。”

    夏秋气不过,但不敢招惹吴爷的人,满脸歉意道:“各位真是对不住,想来还想让你们开开眼的,谁知碰上吴爷的人。要不过几天吧,等我有空再带你们去玩。”

    失落归失落,二当家疑惑道:“吴爷的手下,都这么有钱?”

    “吴爷挣的多,对手下的兄弟很阔绰,只要跟着他的,哪个不是吃香喝辣的。”

    见吃喝的差不多,夏秋就让二狗去结账,起身告辞。

    牛勇将夏秋送到门外,质问道:“你玩什么把戏?”

    “我刚才说的全是事实,能玩什么把戏?”夏秋痞笑,用扇子戳着他的胸,“五当家,我又没让你背叛大当家,这事你只要顺势添把火就行。大当家拿姓吴的当兄弟,可姓吴的却把你们当猴耍呢,这算什么兄弟?再说,他们两个翻脸了,你宰那两个混混替妹妹报仇,可就没忌讳了。”

    “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们可是土匪,官府不会放过我们的。”

    “你们是土匪不假,但比起姓吴的,你们算哪门子的土匪?”夏秋勾嘴笑笑,心有成竹道:“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可是知县的人,替你们说几句好话,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这次你们帮了知县大人,他帮你们洗白,这不是互惠互利么?”

    牛勇沉默,似在考虑她说话的可信度。

    “你也不想当土匪,否则又岂会跪在爹娘的墓前忏悔。”夏秋拍拍他的肩,劝慰道:“你自己好好考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语毕,夏秋带二狗离开。

    呵呵,钱财乃罪恶之源,纵然牛勇不贪,却架不住二当家贪婪成性。

    牛勇目送她离去,良久才重新回酒楼。

    二当家见到他回来,抓起酒杯狠摔在地上,骂道:“他娘的,姓吴的一年赚二十万两,才给我们一千两,打发叫花子吗?”

    “那可不是。”牛勇顺着他的话,气愤道:“亏大当家一直当他是兄弟,这次的活实在太大,大当家才开口另要一千两的,谁知那王八蛋才给五百两,还骂我们忘恩负义。我们拿不到钱,山上的弟兄都得喝西北风,你看看大家,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你再看看吴府,奢华的跟皇宫一样,有这样做兄弟的吗?”

    二当家是性情中人,他是贪图享受过的,早就受不了山上的苦寒日子。这次,无论如论都得说动大当家,让他跟姓吴一刀两断。

    不过,口说无凭,大当家未必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