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的气压一连低了好几天。

    江成朗几个都不太敢往他面前凑,毕竟谁不知道,Ai而不得的男人最可怕了。

    这天下午放学,江成朗难得大着胆子拦住拎着包往外走的祁望。

    “望,龙盘那边晚上组局,你去不?”

    祁望眼神看向对面走廊,U形设计,正好能让他把六班的景象尽收眼底。

    “去,怎么不去。”

    g脆利落地离开,江成朗跟上去时向那边讪讪瞥了一眼,瞧见六班窗边,路淮西正撑着手,和林仰相视而笑。

    龙盘在青云市的西郊,地势险要,荒凉崎岖,这么多年一直没被开发。

    前两年有个二代看上了龙盘交错纵横的野路十八弯,闲得蛋疼,跑这儿开了个酒吧,一堆二世祖玩high了找刺激,就地组局赛车是常有的事儿。

    不过这群二世祖虽然Ai玩,追求刺激,但他们都惜命。

    圈子里接连有人在这儿送命后,这群人愈发怂包,g脆寻了赌马的玩法。

    押宝车手,钱大把大把地砸,只要能赢,钱堆的金山,拿走。

    江成朗年初跟这边搭上线,祁望跟着去玩了一圈,一跃成了热门车手。

    祁望的黑sE机车,就是那次赢了b赛的附加赌注。

    这种刺激的玩儿法,就是谁越胆大越敢不要命,谁就能笑到最后。

    而祁望次次都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祁望和江成朗到后,发现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诶,望子,你可算来了!前些天你一直没给信儿,还以为你不玩了呢。”

    拍祁望肩膀的人,大家都叫他张小爷,具T叫什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