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弗里:“博士你一口气打了三管控制针?!”

    时玄津缩在被窝里,面对着墙,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回复信息:“嗯,你和成远明天一早记得去把针管收回来,别被发现。”

    杰弗里应好,他赶紧问旁边的陆成远:“博士打这么多针真的没事吗?他身体要不要紧啊。”

    陆成远放下萃取液,道:“博士的信息素太强了,不打那么多针根本压制不住易感期。”

    杰弗里一脸担忧:“可是易感期只会对自己的omega产生控制欲、情谷欠欲,他又没有omega,怕什么?”

    陆成远意味深长道:“你以为,他的易感期是怎么来的。”

    杰弗里一开始没听懂,过了几秒钟忽然顿悟,结结巴巴道:“你,你的意思是……!”

    陆成远点头:“嗯。打三针是最起码的。”他看着计算机屏幕中实时变化的数据,眼睛微眯,“否则,就不是现在这点反应就能糊弄的过去的。”

    浴室里水声戛然而止,时玄津被子一闷,盖住了脑袋。

    冗容擦着头发出来,看到隔壁床上一坨拱起的小山包,忍不住笑了。

    “我看别人家alpha易感期都是想着办法黏糊住自己omega,就你一个劲儿的躲着,我有那么可怕吗?”

    时玄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头也不抬道:“你能被我黏还是怎么。”

    冗容在自己床上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说不行了吗?”

    时玄津觑了眼从隔壁床横过来的大长腿,默默把视线撇了开。

    冗容一边吹头发,一边扬起下巴,晃着腿,慵懒道:“我人就在这儿,你来啊。”

    时玄津忍不住道:“你别嘴硬,不管怎么说我总归是个alpha。”

    冗容愉悦道:“你该庆幸你是个alpha,要是咱俩现在性别对调一下,我可没那么君子。”

    他就仗着时玄津战斗力低而胡作非为。

    就算自己脱光光了躺在时玄津面前,时玄津也不敢上来动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