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好生热闹,我在马车里不知睡了几个回合,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我再次睁眼时,他已经穿好衣裳,正坐在一旁看棋谱。

    “醒了?”

    “嗯,王爷没睡会儿吗?”

    他的薄唇微微张开,“怕你睡不安分,只好醒着。”

    不过就是醉了一场,怎么还学会讲情话了,我抻了抻懒腰,睡久了,有些乏。

    四周环顾了一会儿,白焓呢?他方才不是进来了吗?

    “在找什么?”

    我拿起一旁睡掉的簪子,理了理发丝,见他先开口问,我也就答,“白大夫呢?”

    “找他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有些好奇,马车里少了一个人。”

    “就咱们两个人,不是很好吗?”

    “……”很好你个大头鬼。。。

    我颇为礼貌的笑了一笑,这王爷,醉酒之后…还真是性情大变呢。

    他见我迟迟未发话,撂下手中的棋谱,支着脑袋望着我。

    “你很介意别人碰你?”

    别人碰我?我思索一会儿,我貌似只讨厌男人碰我,女子的话,无所谓。

    “我只介意男子碰我。”

    呃…貌似在针对他,我是不是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