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聚了过去,把所有的光都聚在了壁画上,在这里画着一个站立的女人,个头在一米七左右,应该是一比一大小。样子画得很秀气,鸭蛋圆的脸,丹凤眼,小红嘴唇,反正怎么看都是个美丽的女人。

    不过她这时候在仰望天空,左手里抓着一条青蛇,右手里抓着一条红蛇。两只手很自然地交叉在胸前,两条蛇就盘在她的手臂上。像是在祈祷。

    在她身旁站着很多男男女女,这些人都比她矮一些,这应该是艺术的表现手法,子民怎么能比王母娘娘还要高呢?

    这些子民有的拿着弓箭,有的拿着锄头,有的在抱着木头,都是在工作的样子。

    在她身前还有几只小羚羊,这么来看的话,那时候就有畜牧业了。

    就在对面的墙壁上是另外一番情景,在对面的壁画中出现了一个骑着白马的男人,他腰里挎着宝剑,身上穿着铠甲,长发飘了起来。在他身后是一支骑兵,骑兵都穿着铠甲,手里抓着长矛。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骑着白马的男人身后。

    范天豹说:“这门是铜铁合铸的,铁都烧剩下的陨铁,熔点特别高。气焊不一定能割得开。”

    我说:“那只能从旁边开个洞进去了。”

    范天豹呼出一口气说:“那只能贴着门旁边试试了,这里也许能打开。”

    我看着门旁的石墙说:“三千年前的人都能挖通,我们没有理由打不开。”

    秦岚说:“想不到三千年前能造出这等规格的铜门,尤其是这把大锁,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秦如玉说:“你们先开门,我们先研究这把锁,玩意碰巧对上了呢?”

    我说:“锁芯和三个盘的刻度全对上,你得多凑巧才行啊!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机。”

    秦如玉说:“我们一个一个试,总能找到正确的刻度的。”

    范天豹说:“试你姥姥生日你也试不出来,不过老陈,这锁没有什么规律吗?”

    我说:“范老板,你要是做一个密码锁,设置一个密码,你觉得自己会用什么做规律呢?”

    范老板说:“那只能做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规律。这不是四组吗?用一个成语做规律,比如万事大吉。万有三画,代表外盘的刻度,事有几画可以代表中盘的某个刻度,以此类推,我反正是记住了。只要我不说出去,你们永远猜不到万事大吉的。”

    我说:“没错,这就是说,对于你来说是有规律的,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毫无规律,除非我能猜透你是怎么想的。”

    范天豹说:“我是一个特别容易忘记存款本密码的人,后来我就用这个办法记住的密码,我记住一个成语就行了,然后用比划的数目做我的存款本密码,这样永远都不会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