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地窖。`

    阴暗而潮湿。阵阵难以形容的恶臭,充斥弥漫。十几个女人蜷缩在墙角,披头散,光着身子。她们相互搂在一起取暖,虽是如此,仍旧冻得瑟瑟抖。

    几乎所有女人身上,都能清晰见到累累伤痕。有些伤口已经腐烂,散出刺鼻的恶臭味。

    有一个女人,没有跟同伴在一起,显得特立独行。她斜靠在另一边墙角,双眼无神,透着呆滞还有绝望。

    她看去很年轻,身材很好,不过,正因为如此,所受虐伤也是最严重。左胸的乳-房被利器割掉,腐烂伤口不断渗出脓血,一只只雪白的蛆虫附着在上面,不停蠕动,似乎在享受大餐。

    她浑身尽是烟头烫伤留下的疤痕。脸上更是刀疤交错,看去比厉鬼还要恐怖。

    受了如此严重的虐伤,换做常人早已死去。然而,这疤脸女人却活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信念,支撑着她,生不如死苟活着。

    咔!

    厚重的铁门打开。地窖内,终于有了一丝光线。然而,被囚禁在这里的女人,仿佛很久不见天日,在光线照射进来的时候,全都眯起了眼睛。

    包括那疤脸女人,也不例外。

    “母狗们,你们的好日子到了!”

    两名深目鹰鼻的异族大汉,笑嘻嘻走了进来。他们全都捂着鼻子,似乎难以忍受地窖传来的恶臭味。

    没有走进去,这两名异族大汉直接从门后面的铁栓上,拽出一把锁链。这些锁链有拇指粗,黝黑呈亮,足有十几根。锁链另一头,穿在这些女人的琵琶骨上。

    稍一用力,惨叫声立刻响起。女人们连滚带爬过来。锁链牵扯带动琵琶骨四周血肉,那种痛楚撕心裂肺,无法形容。

    “我要死了,求求你。别干了,饶了我吧……”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啪!

    一名异族大汉,抬脚将她重重踩在地上。捂着鼻子大骂:“你个死母狗,逼都烂成这样,谁有兴趣干你!”

    旁边同伴说:“别废话了,铁勒大人等着咱们,去晚了。小心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