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瀚中午刚回到家,就瞧见眉头紧锁的秀儿在家里等着。

    她和几个经理虽然预知何桂兰不会服从调动,想了一些办法,但是没想到何桂兰居然用寻死上吊来胁迫。

    秀儿没辙,特意来等黄瀚放学。

    见到黄瀚,秀儿怒气冲冲道:“黄瀚,大姑妈被那个何桂兰缠得烦死了,我都恨不能上去大耳光子抽他。”

    以前在农村时,秀儿就不是孬种,如果遇上何桂兰这样的,早就打得她服了。

    可是现在不行,不能靠打人、骂人来管理,这也让秀儿无法快意恩仇,觉得憋得慌。

    黄瀚笑嘻嘻道:“抽嘴巴?我们是社会主义的中国,不是小日本也不是南朝鲜,抽了你就惹麻烦了。”

    “我知道,所以忍住没动手。她再这样闹下去,我们要不要通知派出所抓她?”

    “她摔东西了吗?”

    “没有。”

    “有没有打人?”

    “也没有。”

    “有没有骂人。”

    “话难听,倒是没有骂脏话。”

    “那用什么理由让派出所抓人?”

    “那怎么办啊?”

    “你去跟何桂兰说一声,下午开会研究她的事,让她回家等消息,让她相信组织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她如果赖着不肯走呢?”

    “你不会哄她?就说开会也就是走走形式,让做出调离她决定的人有个台阶下,说不定明天她就能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