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的表情凝重,似无奈的摇了摇头,扶住夏展旭的臂膀说道:“父亲,不是女儿作践自己,实际是迫不得已啊。

    现在的管部,虽说是在阵城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地位却是每况日下。每每看到父亲受商盟的人刁难,女儿都感觉力不从心。

    女儿劝过父亲,如果真的忍受不了这样的不公,大可以辞去城主之职。可父亲您……”

    “安安!”听到这里,夏展旭摆了摆手,一副为难的样子,“不是为父的不想辞,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难言之隐?舍不得我们阵城的百姓?父亲,你这样无私的为阵城付出,你又得到了什么呢?”

    “其……其实还有很重要的原因的,但我不能说,一旦说了,我们全家……”

    “到底有什么不能跟女儿说的?您是管部的城主,真要是受到什么威胁,阵宗的人肯定会出面的。他们更不希望阵城失去您这位好城主的。”

    咳……

    一声哀叹,夏展旭的眼泪流出,又是摇头不语。一种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感觉弥漫。

    “既然父亲还是不想将自己的苦衷说出,我又不想看到父亲继续欺辱下去。那女儿只有用自己的方式来帮助父亲!”

    “安安……”

    “父亲,女儿也并非鲁莽之人。之所以将选婿的人定格在商盟,是想让他们窝里斗。女儿自认姿色和才学尚可,也自负报名之人会极力的争取得到女儿。

    这些商盟的晚辈,成才的不多,但各个都是一点亏吃不得的二世祖。一旦他们的矛盾升级,势必会引起商盟内部的斗争。这样的话,商盟的势力便会得到瓦解。

    或许有些势力为了得到父亲的支持,不仅不会打压父亲,很有可能会极力的巴结。届时,父亲将会重得阵城明面统治地位的主动权,光复昔日管部的风光,指日可待!”

    夏展旭愕然,反应过来后赶紧说道:“安安,你又怎么能让他们斗的鱼死网破呢?”

    “父亲,我是选婿的主要人物,具体怎么选,那可是由女儿来定。等那天真正的到来,女儿自有办法!”

    “可是……”

    “父亲,今天是最后一天报名,为了让那些商盟的子弟们更有激情,女儿亲自去外面造势。”说着,夏安安便是对夏展旭深鞠一躬,“父亲,倘若最后被逼无奈非得找一商盟人嫁了,女儿会以死了却后半生的痛苦。

    如若最后能全身而退,女儿也不想再寻什么青年才俊,或孤老终生、或将那拳场里面的傻子招来相伴到老。既然不能轰轰烈烈,那女儿就选择平平庸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