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谦扯了下唇,丢下一句:“自己想。”

    蓦地,阮轻画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

    她怔了下,理直气壮说:“那不是你叫我跑的吗。”

    “……”

    江淮谦听她这话,情绪不佳。

    看他脸色沉下来,阮轻画继续补刀:“而且我那次跑是为了去报警,不然你哪能那么容易脱身。”

    江淮谦:“……”

    他静默几秒,看她认真的小脸,淡声问:“那我现在谢谢你?”

    “……”

    阮轻画一噎,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道:“不谢,应该的。”

    江淮谦被她这套言论给气笑了。

    看他松动的神色,阮轻画垂下眼,轻吁一口气。

    她其实不怕江淮谦,但就是看见他就紧张。

    可能是因为心虚,也可能是别的原因。一时间,阮轻画自己也理不清。

    突然间,这一处就静了下来。

    两人都没说话,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声音呼啦作响,颇有种摇摇欲坠的错觉。

    深秋的阳光不算炙热,温温和和的,裹杂着风落下,让人觉得很舒服很舒服。

    阮轻画被太阳晒着,有点犯困。

    她正思索着,怎么开口跟江淮谦说自己想回办公室了,耳畔便有了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