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这个,立马瞪圆了眼睛:“有这么严重?!”

    我很认真的点点头,说世道坏啦,好些人都把这个当成职业来干,心眼儿里都是钱。

    啪!

    他一拍桌子,气呼呼的说:“这帮狗曰的!”

    这么一闹腾,周围的人更是投来复杂的目光,我一拽他的袖子,说咱也别跟这儿坐着了,一会儿换个软卧,把门儿一拉,落个耳目清净。

    他可不依了,说换个屁,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有什么好藏的?

    得!

    您要这么说,我也就不言语了,咱们踏实的坐着吧。

    可没过一会儿,他就嘟囔起来了:“其实这事儿也怪你,我早就叫你买个车,你磨磨唧唧的耽误到现在,要是自己开车去多好。”

    嘿,怎么还指责起我来了,我这段日子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地方不难受的,哪儿有闲心去买车啊。

    再说了,买了车不得要驾照啊,现在学车多难啊,一个月两个月下不来本儿,到时候不更麻烦?

    “这么着,等这趟回去,我高低去买一辆,但这办驾照的事儿您可得帮我。”我煞有介事的说。

    张老道瞪着我说:“我他女良的又不是开驾校的,我上哪儿帮你去?”

    我耸了耸肩,说您能耐大,路子广,遍地都是‘孝子’,办这个还不小菜一碟?

    他诧异的说:“你不会又叫我去找侯三吧?我不是说了,没事少跟人家来往,要是沾了因果,你理都理不清。”

    我嘬着牙花子,说这点儿小事能沾什么因果,再说了,咱又不是不给他钱。

    张老道不言语了,但眼角眉梢还有点儿来气,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答应不答应……

    四个小时之后,我们到站了,等下了车,发现这个车站可够大的,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离开了出站口。

    “打这个号码,叫他来接咱们。”张老道递给我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