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走势,倒是在池鸷的意料之外。

    池鸷道:“这故事挺多疑点,女子突然的有孕,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为何在临盆前跳河自尽?或许只是个传说。”

    “已经过去上百年,我也无从得知,这个故事的真伪也无从考证,”白泽指尖一转,指着河面道:“这条河,就因为那位女子而得名。听说谁要在月圆之夜,能喝到送子河的水,必定会怀上孩子。”

    池鸷看向他指的方向,道:“月圆之夜……十五……”没记错的话,他昨晚给白泽打的水,就是这条河的水!

    按照传说来,那白泽岂不是?!

    池鸷没忍住,去看白泽平坦的肚子。随即,发出哈哈大笑,丝毫不掩饰。

    白泽拳头捏紧,“我没有!”

    “我知道你没有,”池鸷快笑出眼泪了,“男子如何能有?除非你是妖怪。”

    说完,池鸷止住了笑,细细一想,白泽可不就是妖怪吗。白泽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好不精彩。

    但白泽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除非他有意隐瞒。

    池鸷不敢再笑了,“那你喝了水,真的没问题吗?”

    白泽道:“无事,不过是普通的河水罢了。其余人呢?”

    池鸷道:“刚才我们走到了送子村才发现你不见了,我便让他们先走,自己回来寻。既然你没事,那我们赶快些去找他们汇合。”想到王统安的神色,池鸷挺不安心的。

    白泽的马儿不见了踪迹。没办法,只好和池鸷共骑。奔波的路上,池鸷道:“你为什么不用法术飞?

    白泽在后面,声音闷闷地,很没气儿,“法术是有限的,前些日子把你传送过来,我的法力到现在都没恢复,需要省着些用。”

    池鸷表示理解,“我懂那种被掏空的感觉,我要是没电了,就彻彻底底废了。”

    白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索性不听,闭目养神。

    说话没人答应。池鸷感觉后背多了一道重力,大约是白泽爬在他的背上睡着了。池鸷放慢了速度,让马儿不那么颠簸。

    不知过了多久,白泽都醒了,那十里距离还没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