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是我却没有说什么,盯着陈莎莎的脸看了一会,然后冷冷的说道:“想知道是吧?”

    我忍着怒气,拿过放在一边的垃圾桶,不顾恶心的翻找起来,最终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用过的杜蕾斯和包装袋。

    我拿着垃圾桶,侧向对着陈莎莎面前,指着里面的杜蕾斯,有些快意的嗤笑问:“这什么?认识吗?”

    “不,不可能的……,张子铭还在美国,不可能在宁安的。”

    陈莎莎看着垃圾桶里的杜蕾斯,精致的脸上浮起一抹苍白:“而且这也说明不了什么,也有可能是别人用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王美玲悔婚让我养成了这种深藏的偏执感,一旦有人触及,就会毫不犹豫的爆发出来。

    甚至两年的部队生活,也没能完全消磨掉。

    这种偏执,有时候还是一种戾气。

    脸上还残留着痛意,我冷笑的看着陈莎莎:“你不是不相信吗?你可以打电话给你男朋友问问他在哪啊。”

    陈莎莎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没有打。

    “怎么?害怕面对啊,这样,你让他微信发个位置给你也行啊。”我继续在陈莎莎的耳边说道,这时候,我发现我还有撕人伤疤的潜质。

    “好,我就让你死心!”

    陈莎莎瞪了我一眼,然后拿出手机给一个标注亲爱的人发微信:“在干嘛呢?”

    “在上课,怎么了亲爱的?”那边很快回来了消息。

    陈莎莎继续发道:“你发个位置给我。”

    “好端端的要我位置干嘛啊?”那人发着问号,但还是发来了位置,地址在美国纽约曼哈顿的哥伦比亚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