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颜有点头晕,当下也不想知道这诡异的冥王令有什么用,便找了个盒子把它装起来,塞进了床底下。

    眼不见心不烦。

    就让这会呼吸的冥王令吃灰去吧。

    司颜撑着床沿刚要直起身,眼前突然一阵眩晕发黑,紧接着便倒在床边失去了意识。

    “司颜仙子。”

    她好像又听到那神经病的声音了。

    乱葬岗。

    夜兰息找到了半棵被雷电烧焦的大树。

    他先是用雷击木给斩神刀做了一把看上去朴实无华的刀鞘。

    然后用最好的那块雷击木,在上面一刻一划细细勾勒司颜仙子的样子。

    他刻得十分用心,十分专注。

    天亮了。

    夜兰息手上的木头人像是被赋予了灵气一般,无论是容貌还是神韵,都跟司颜仙子极为相似。

    他把木头人像上的浮屑吹干净,这才十分爱惜的揣着司颜仙子的木像往京城走去。

    活了十八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城。

    街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有卖包子油饼的,卖胭脂水粉的,卖杂耍的……

    姹紫嫣红的绣楼上,衣衫单薄的妙龄姑娘倚在栏杆旁,一个劲往的向过往男人抛媚眼,客官,来玩呀。

    周遭的一切对夜兰息来说实在太新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