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枫的话。

    寒月娇躯又是一颤,双眼紧闭的俏脸上,羞成一片通红。

    她缓缓解开浴巾,递到云枫手中。

    云枫接过湿漉漉的浴巾,看着眼前沾染着些微水雾的美景,眼中放光,赞叹道:

    “与昨日比,又是另一番美。”

    听着云枫的赞赏,寒月娇躯轻颤,心中又恨又恼。

    自己向来保守,纵然与王爷订婚,却连手指都不曾给王爷碰过分毫。

    却不曾想,被云枫连着两日看个通透。

    这婚,怕是没法儿结了吧?

    纵然寒月和王爷之间,总共也就见过几面,没什么感情羁绊,此时也感觉十分对不住他。

    云枫看着寒月平躺在床,这才将手中东西,一一摆在床头柜上。

    寒月双目紧闭,一副等待上刑场受死的决绝模样。

    芙蕾雅在旁边看云枫拿起那根又粗又长的金针,顿时惊道:

    “这……这么粗?”

    “你这是要把寒月直接捅死啊?”

    寒月闭着眼睛,骤然听到芙蕾雅这话,顿时吓坏了!

    很粗?

    很粗是多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