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一切都渐入佳境时,他却惊悚地发现自己雄风不振了!

    祁梦来捂着太阳穴,拼命搜寻着脑海,对了,自从上次被宁凝伤了腰,他就一直养伤,根本没有行房的心思。

    是不是……他被宁凝给废了?!

    宁娆也不满地看着他,他只能挤出难看的笑脸对宁娆说,“一直想着文章的事儿,竟然走了神儿。那个,我才想起来,文章有个要紧的地方得改,我,我还是去书房一趟吧。你安置吧,不用等我了。”

    “哎,不是,你——”

    宁娆话没说完,祁梦来已经捧着衣服跑得没影了。

    从此以后,他就像染上了心魔,越是着急,越是无法成事,甚至还开始害怕宁娆了。

    这种事他又不好意思开口,也没法求医问药,只能夜夜躲到书房去睡。

    这样一来,宁凝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差,甚至下人们察言观色,待他都不如以往。

    其实这种情况从他松口做赘婿就开始了,从前他是女婿,是娇客。

    后来他只是仰人鼻息的赘婿,若是宁凝再不喜,风声透出来,祁梦来的地位难免一日弱似一日。

    虽然下人不至于给他脸色看,但越来越怠慢,要东西总也不应,甚至给的物件越来越差,这都是有的。

    他跟宁娆的关系又不如以往,没法去跟宁娆讨公道,弄得他书都没心思读了,只能咬牙忍着,想办法怎么将家产谋夺过来。

    这天,宁凝又唤他去,他硬着头皮去了,只见宁凝正跟宁娆在厅堂里说话。

    宁凝拿着一匹丝绸给宁娆看,“瞧瞧,这碧螺纱流光溢彩,工艺绝佳,实在是难得的上品,咱们得多进一批,最好包圆才行呢。”

    宁娆皱眉,“这纱价值不菲,咱们如今现银并不多,您为何要进这么多呢?”

    “傻孩子,你不知道,宫中刘贵妃复宠了,她从前得宠时最喜欢这碧罗莎,后来失宠了,哪还能得到这么好的丝绸。如今复宠了,她得补偿自己一番,还得狠狠给自己立威才行。所以今年不管咱们进多少,都会被宫中买去,那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娆儿,爹告诉你,做生意除了得诚信、勤勉之外,消息灵通也非常要紧啊。”

    宁娆起了八卦之心,“爹,刘贵妃为什么会失宠又复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