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潭怒指着珠链再次变了脸色。

    “那时,我带着珠链第一次站到徐玲音面前,颜色就比这个深,每天都在加深,等到这颜色变得赤红,就是徐玲音毒发之时。”

    “她这只……有什么特别吗?”杨桃溪把珠链还给潭怒,一离手,珠链就恢复了原色。

    很神奇的东西。

    同时,她也对潭怒的儿媳妇好奇起来。

    对这些有研究的人,是不是也懂怎么解蛊?

    “她这个人,失了神智,一发作就做出不知廉耻的事情,这楼上楼下的少年没少被她吓着,好在,每次都是虚惊,偏偏,她还有个没原则的哥哥,每次她能压下蛊毒,都是……都是徐择乐帮她找得人。”

    潭怒说到这儿,有些不自在。

    “找什么人?”杨桃溪立即问。

    问清楚了,她也好有准备。

    “就是找……就是花钱找人帮她解毒。”潭怒更不自在了。

    “潭爷爷,您知道的,现在这蛊在我身上,我要是不知道怎么防备,万一毒发了怎么办?您就告诉我吧,我也好做好准备,到时候真的发作起来也好找人解。”

    杨桃溪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顺着话说道。

    “不不不,万万不可。”

    潭怒连连摆手,急急的道。

    “她的方法不可取,你还是个姑娘,她是残花败柳,怎么能用她的办法,而且,那样做并不是解蛊,而是暂时的压制,因为,媚心蛊得到男子的精丨血后暂时的消停,可下一次,就会发作得更加的厉害,这也是我担心你的原因。”

    “!”

    不好的预感被证实,杨桃溪整个人都不好了,身都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