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杨桃溪无奈的摇头,“其实你完不用和白枭做什么交易,直接不理他不就完了。”

    “那不行,那样他还以来他自己的计策成功了呢。”容九儿连连摇头,“话是我说出去的,也只能我自己捡回来。”

    “那人的心眼比莲藕窟窿还多,你当心被他算计进去。”杨桃溪想到白枭的步步算计就头疼。

    她以为,他真的是为了杨海夏的伤才搬到楼下,结果,他还是带着任务的。

    还有那一条街,哪里不好挑,偏挑了青灵山下的,估计一样没安好心。

    “我有数的。”容九儿点头。

    杨桃溪见状,也不再多说,回屋准备药,装在药箱里下楼。

    周青和容九儿都跟着。

    徐家的事情虽说断了线索,但还没有完的结束,他们还得小心。

    毕竟,蛊虫这东西太可怕了,无声无息的,让人防不胜防。

    杨桃溪到了楼下,潭怒已经帮着杨海夏换了外伤的药。

    杨璃溪也在边上。

    三人有说有笑的,杨桃溪进门时偶尔听到他们提到了儒门,不过,她一进去,他们就停止了交谈,齐齐看向了她。

    这让她有点儿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是针对潭怒的。

    之前他和她说了儒门,现在又和杨海夏提,是几个意思?

    念头升起来,杨桃溪瞬间警觉。

    潭怒是个独立的人,他要怎么做,她是无权干预的,为什么她会突然在意一个外人的态度?

    想着,她不由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