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怒闭着眼睛号了很久的脉,眉头锁得紧紧的。

    杨桃溪也耐心的等着。

    “咝~”又过了好一会儿,潭怒才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杨桃溪,“你怎么没中毒?”

    “啊?”杨桃溪惊讶。

    号了半天,她没中毒?

    “你中了蛊,却没有中毒。”潭怒以为她没听明白,再次重复。

    “我不知道。”杨桃溪摇头,“我试过解毒,但是解不了,也没办法把它弄出来。”

    最主要是不敢弄破外面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泡泡。

    “这就奇怪了。”潭怒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杨桃溪,招呼她坐下,说起了媚心蛊,“媚心蛊是什么,你想来也是知道的,我便不多说,我只说说徐玲音的这一只。”

    “好。”杨桃溪点头,细心的倒上两杯热茶。

    “徐家在这儿住了也有几年,口碑一直很不错,儿子优秀,当爸的能干随和,当妈的温婉大方,在小区里人缘极好,我和他们家也算是相熟。”

    潭怒一开口,却是先点评了徐择乐一家三口。

    “直到徐择乐接回了徐玲音,那天他们上楼,我正好下楼,就在徐家门口遇到了,一照面我就发现了徐玲音身上不对劲。”

    “您是怎么发现的?”杨桃溪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她有神识,一直关注着徐玲音,发现不对很正常。

    可他是没修为的,又住在楼上的楼上,他又怎么做到第一时间察觉的?

    “我发现徐玲音不对劲之后,就留意她了,正好,我儿子儿媳回国来看我,我就把这事儿说了,我没修为,但我儿子儿媳都是修行中人,尤其是我儿媳妇,她对国内的巫蛊术很感兴趣,甚至还以此作为研究的课题。”

    潭怒说到家里人,一脸笑意,从手上解下了一串玉色的珠链。

    “我儿媳妇担心我,就给我留了一个小玩意儿,呐,就是这个,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到的,在百米之内,可以感应到蛊物的变化,我便以此来记录徐玲音身上那蛊的变化,她每一次发作,这珠子都会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