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溪再次来到了树屋,站在了陷阱之外。

    上次她帮着改过的阵法,运行得好好的。

    树屋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人,门关着,檐下也没有衣服晾着,安安静静的。

    杨桃溪却知道,阿哑和何叔何婶就在里面。

    她在陷阱外面的空地上坐了下来,拿出纸笔写信。

    上次阿哑给也回信,说得很模糊。

    这一次,杨桃溪想要下一剂猛药。

    她并没有说杨青溪的坏话,只是用平铺直叙的语气,描述了从小到大杨青溪的事情,其中当然也没有漏过在学校时,杨青溪对她做的事情。

    最后,她甚至还写了亲子鉴定的结果。

    “青溪金溪与我的血型居然是一样的,现在,程翠娟被抓起来了,留下的摊子却被杨青溪接管,如果您知道些什么,那么,能否告诉我,如果有一天她做了程翠娟那样的人,我是该毁了她,还是该等着她来毁了我?”

    最后,她提到了自己要回学校上学,后面还附上了地址和家里的电话。

    信写好,杨桃溪叠了个信封,把信纸放进去,用神识包裹着送进了院子。

    那树屋有阵,她的神识进不去,但树屋外面却可以。

    信封像是被风托着,轻飘飘的落在了树屋外面的走廊上。

    里面依旧安安静静的。

    杨桃溪看了一会儿,收起了纸笔,直接离开。

    一路,她还不死心的用神识关注着那边的动静,但,直到她走出阵法,也没等到有什么动静。

    她不由叹气。

    阿哑这是铁了心不见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