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没事吧?”杨岩溪吓了一跳,忙伸手扶住她。

    他虽然好奇这冰窖里的东西,但他也时刻记得姐姐跟他说过的,这顾家的危险。

    “没事。”杨桃溪很快就站稳,离开了阿宽的方向。

    今天神识使用过频,确实有些耗神太过了,这样的情况下,她可防不住阿宽那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蛊手段。

    阿宽站在原地没动,只是,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他看向杨桃溪的眼色里流露了一抹了然和冷笑。

    放出去的蛊似乎起作用了?

    顾九诚走了过来,看了阿宽一眼。

    阿宽微微颌首,使了个眼色后便恢复了原来的老实样子,跟在后面等差遣。

    “冰块在路上不方便,会化的,你看这个可以吗?”顾商等在一个木架前,看着杨桃溪过来,才伸手握住身边木架的某个位置,有规律的左旋右转了好几下。

    左边墙壁前的木架居然滑开了,露出了另一个房间。

    里面,摆着一块三指高、担架大小的白如凝脂般的玉块,正不断的散着寒气。

    “这是什么?”杨桃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祖上传下的一块寒冰。”顾商说道,“这个足够冰,也不会化,用它可行?”

    “再好不过了。”杨桃溪点头,心里忍不住感叹大家族的底蕴,哪像她,办学校的经费都是抠抠馊馊的,“只是,这个很贵重吧?这样拿出去路上被人抢了怎么办?”

    “处理一下便与冰块无异,谁会知道这东西值钱。”顾商不以为然的笑道,“除非我身边的人泄密。”

    杨桃溪笑笑,好想呵他一脸。

    身边就站着两头恶狼,他知道吗?

    “爷爷,我一会儿就去申请航线,租用专机送你们过去吧,这样安。”顾九诚忙说道,“您带着大伯出行,随行的人不能少,人多嘴杂,坐车不妥。”

    “行,你去安排。”顾商略一沉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