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哭啊?我跟你说,我爸是来工作的,为了工作他连伤都顾不上,而且呀,他那性格,除非娟姨在他面前哭,其他人的眼泪根本没用的,你省省心吧,要是哭得他烦了,把你赶回家去,啧啧,你爸的棍子哟~~”

    “杨桃溪,你太过份了!”程雪昔被扎心得不行,掩面哭着跑了出去。

    杨桃溪撇了撇嘴,没理会。

    这样子就过份了吗?

    比起前世他们对她做的事,她现在说的做的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桃溪,你过来一下。”那边,传来了杨海夏的喊声。

    杨桃溪也不意外,慢吞吞的穿了鞋,慢吞吞的下了地,慢吞吞的走到了杨海夏的办公室“爸,找我有事?”

    “你怎么回事?怎么又欺负雪昔?”杨海夏瞪着她问道。

    程雪昔站在一边,有些得意的瞟着杨桃溪。

    “我哪里欺负她了。”杨桃溪无辜的看着杨海夏,“明明是她要跟着来照顾我们的,可刚才,她却说让我做饭,我不过是事实求是的说了一句大实话,她就哭了,爸,她爱哭,你也不能把这怪到我头上吧?”

    杨海夏闻言,看向了程雪昔。

    这孩子确实太爱哭了,这性子可不太好。

    “姑丈,我没说不做饭,可我做的不好吃。”程雪昔立即低了头,红着眼,绞着手指,无比委屈。

    “不会吧,雪昔,那你自告奋勇干什么呀?”杨桃溪一脸惊讶,“你早说不会,娟姨就不会走了,现在怎么办?我爸伤着,我的伤也没好利索,怎么做饭呀?”

    “我……”程雪昔有些词穷。

    她真没想那么多。

    她只是看过很多人家,自家女儿和客人起了冲突,客人一哭,主人家都是斥责自家女儿,给客人留面子的,哪知道,杨海夏的反应不太一样。

    “你也真是的。”杨桃溪看着程雪昔摇了摇头,很无奈的望向了杨海夏,“爸,你这儿有防水的手套吗?医生说,我的伤不能沾水呢,要不然会感染的,我做饭得戴上手套。”

    “哪来的防水手套。”杨海夏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他这儿公事都没处理完,这小孩子吵架的事,一下午就让他断两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