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过来,拿走了我的玉,还摘了我的香囊,然后把我弄成了这副鬼样子,还拍了照……呜呜,我、我……那玉和香囊都是我妈妈给我的,我从小没在妈妈身边,想她的时候,就、就只能靠着那两样睹物思人,她就给拿走了……”

    “她?”两人看向了杨桃溪,一脸惊愕。

    “同志,她撒谎。”杨桃溪心里暗惊,但,面上却只能镇定,放下碗,她抬头看向朱去蔻,认真的说道,“我今天一直跟我对象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她来了井白,怎么可能是我。”

    “你和你对象一直没有分开过?”重案队的同志问。

    他当然是认识杨桃溪和夏择城的,但现在却也得避嫌。

    “除了我去厕所的几分钟。”杨桃溪回道,“就对面不远的那个公厕,不过,当时里面没人,我没法提供证明人。”

    “姑娘,你遇到那人是几点几分?”重案队的同志又看着朱云蔻问。

    朱云蔻报了时间。

    她带着表,因为和杨青溪有约,当然也是看了时间的。

    “从公厕到那边,一般人跑着去也得十来分钟,来回就近半个小时,加上你说的那些事,都需要时间,姑娘,你确定是她吗?”

    重案队的同志客观的分析着,心里却已经将杨桃溪给排除了嫌疑。

    “同志,她其实就是纠缠不成,想法子害我呢。”杨桃溪开始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