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杨岩溪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跑了。

    杨桃溪瞪着杨岩溪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回家,边走,边调动注意力。

    这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从老台门走到新台门的路上,她才知道,有关她的流言居然已经这么猛了。

    她被当兵的亲了嘴……

    她去县医院看妇科……

    她可能在学校和男同学做了不要脸的事……

    她有孩子了,所以杨海夏才会回家,为的是带她去打掉……

    她除了学校的男同学,和那个当兵的也有一腿,所以那个当兵的才那么护着她……

    她和她妈一个样,当年她妈跟男人跑了,她估计也遗传了……

    诸如此类,没有最难听,只有更难听。

    相较之下,新台门里就像一块净土,最多就是之前杨桃溪听到的那番婉惜的话。

    “娥婶,王胖嫂说一会儿就回家了,你之前不是着急你家小女儿的事吗?你不去问问啊?”

    快到新台门时,隔壁的台门里传出一个喊声。

    杨桃溪的脚步骤然停住。

    十里八乡公认的王胖嫂、王胖婶只有一个!

    难道,村里的流言和王胖婶有关?

    “桃桃,站这儿干嘛呢?”辛花挑着一担猪草回来,路过时,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事儿,想题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