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溪,你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程雪昔被气得顿时满面通红,尖叫着就要冲向杨桃溪。

    无论是婚检还是孕检,她……呸!

    她还小,清清白白的,怎么可能去做这两种检查!

    “我只是说通常情况,不是就不是,你干嘛这么激动。”杨桃溪哪可能让她抓到,单脚跳着躲到了杨海夏身后,“爸,你看她,刚刚明明是她问的,难道,她被我说中了?”

    “你混蛋!”程雪昔绕过了柱子,反冲了过来,不依不饶的抓向杨桃溪。

    杨桃溪以杨海夏为支柱,绕着他单脚跳着躲,口中却不停的刺激道

    “这能怨我吗?是你们非不说接我去干嘛的,再说了,我要去医院,不还有我爸和娟姨吗?哪能让程外婆出这个钱,那是不孝,程雪昔,是不是你挑唆得你奶奶跟着你辛苦跑这么远的?你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毛病,才需要带上我一起检查做掩护啊?“

    “你才有毛病,你才得了难以启齿的毛病!”程雪昔都快被气哭了,绕着杨海夏追着杨桃溪抓挠。

    “那你说,你为的什么?”杨桃溪跳得气喘吁吁,直接躲在杨海夏的背后,拽住了他衣摆,拉得他如同护仔斗老鹰的母鸡般来回摆动。

    一张脸,早黑成了锅底。

    只是,生气中的程雪昔根本没注意,再一次朝着杨桃溪伸出了爪子,尖叫道“你再说!我让你再说!”

    “够了!”杨海夏忍无可忍。

    一声暴喝,世界都清静了。

    程雪昔吓得倒退了三步,台门里玩耍的孩子们也噤若寒蝉的停在了那儿,洗菜的女人们也不由自主的僵住,看向了杨海夏。

    这是他们头一次看杨海夏发火。

    当然,平时人也难得见到。

    杨桃溪勾了勾唇,老实的松开了杨海夏,往后跳了两步,躲在了辛花身边。

    “雪昔,你说,到底是什么检查?”杨海夏见场面控制住了,这才缓了语气盯着程雪昔问道。

    “只是参军前的身体检查,她胡说八道毁我。”程雪昔的眼泪掉了下来,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