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我只是实话实说。”杨桃溪坦然的看着徐嘉喜,语气平静,“我醒来的时候,雪昔确实给我看过信,折成心型的,方才我来教室前,她还追着我说,一定要去操场,我原想着先来取了书再过去看看怎么回事,结果出教学区就遇到老师,我也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你撒谎!”程雪昔大声喊道,“我明明说了,是许在北约你去操场,他说不见不散的,你也答应了要去的。”

    杨桃溪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程雪昔,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胡闹般。

    “许在北,你说。”徐嘉喜又看向了许在北,这两个女生的态度和反应,她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的判断。

    “徐老师,我刚刚也解释过了,我找杨桃溪是有事要咨询,没别的意思。”许在北抬头,说道,“是程雪昔同学误会了,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现在这儿没人,你能说说你不方便说的是什么了吗?”老师将杯子重重一放,缓缓开口。

    “我找杨桃溪,只是想问问杨叔叔以前的事。”

    许在北接话,神情淡然。

    “我听说,杨叔叔以前是军人,因伤转业做了护林员,我家里也有同样情况的亲戚,他也想加入护林员,可我们都不懂,才会想着问问的,这是我家里的私事,要不是事情有些急,我也不会这样找杨桃溪了,毕竟,我亲戚想求杨叔叔帮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你说的,我会向你家里求证。”老师目光沉沉的盯着许在北,拿话诈他。

    想走后门找事情做,确实不能做得太明显。

    “可以。”许在北想也不想的报上家里那位亲戚的地址。

    “杨桃溪,你为什么这么晚还在这儿?”老师目光一转,问。

    “我来取书的。”杨桃溪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书,把自己出现在这边的原因又复述了一遍。

    “程雪昔,你又为什么在操场,还和许在北一起下来?”老师点了点头,把重点放在了程雪昔身上。

    “我……”程雪昔被问住了。

    她总不能说她为杨桃溪安排了今晚的这些事,又因为感觉杨桃溪太怪,不放心之下才到操场上,想确认一下杨桃溪有没有赴约吗?

    这话,根本不能说!

    “说!”老师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那茶杯又跳了几跳,溅出了不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