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龙也跟着说:“好,听你的,最好直接先给大王或者军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刑昇对和龙说:“大王和军师也都见不了,黄标大人同样能让我们达到目的。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

    和龙挣扎着又站起来,激动的大呼小叫说:“好,就听兄弟你的。走,现在,就去,我们两个荣华富贵,我们两个...”说完脖子一软头一偏,双腿无力,瘫倒在桌子上。

    没办法,只能等待明天,也好,这如死狗一样的和龙算是能消停一夜。

    刑昇把和龙抬到床上,和龙如醉话连篇:“喝酒误事,以后不喝酒了...只吃肉,不喝酒,油也不喝...”

    第二天一早,邢昇带着和龙把龙船一五一十的汇报给黄标。他大喜过望,立即大叫:“商立,商立,叫胡舟将军挑选一千精兵,随时听我命令,去西山岛!”

    刑昇不敢打断黄标的话,黄标说完,商立就不见了踪迹。

    邢昇凑过去,见缝插针的说:“大人,此事不可声张,这正是您奇功至伟之机,如果让人抢夺了去,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再说出兵的事情要不要给大王和军师汇报?”刑昇边说边用手往杜良府邸指了指。

    商立见主子高兴,自己也兴高采烈,不但传达军令,还添油加醋的大说西山岛之行。将士早就垂涎传言中珍奇异宝堆积如山的西山岛,顿时炸开了祸,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黄标经刑昇提醒,才想起来,保密的重要性,赶紧对身边的亲卫党爨说:“你,赶紧追上商立,不能乱说话,只说准备一千精兵的事情,不要提西山岛的事情。”

    党爨哪里追得上,这些人离开战争,早就无所事事,滇海方圆数百里能抢的都抢几遍了,懒散惯了,衣食住行原靠军功,现在无一技之长,又不愿归田耕种,只能混调料日,投机倒把,有机会的还能混口饭吃,没有机会的只能等靠要,要不来,等不来,家徒四壁,听说要去西山岛,想着就能发财的样子,哪个不想去?

    灵活的兵士开始巴结将军,胡舟门前早已排起了长队,溜须拍马,送礼行贿,其目的就是能跟随胡舟去西山岛。

    党爨领命还未出门,商立就蹦跳着回来复命了,他满脸灿烂,心花怒放,唱喏行礼对黄标说:“小的已向胡舟将军传达了您的命令。”

    黄标看看在门口转身而来的党爨,又看看满脸兴奋的商立,就问商立:“你怎么这么高兴?有什么喜事,嘴裂的和裤腰一样。”

    商立献媚说:“一听说去西山岛,每个人都高兴坏了...”

    “谁说去西山岛?我让你传达准备的命令...什么西山岛?西山岛在哪里?你泄露天机,子不可数。”黄标喊道:“来人,把商立扔到井里。”

    商立以为听错了,他还没反应过来,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就把他加起来,他心都掉出来了,裤裆里屎尿淋漓,口不能言,心惊胆寒,全身瘫痪,如同死狗一样,被投进庭院东南角的死亡之井。

    刑昇和和龙看着被拖走的商立,只留下一路的屎尿味,吓得全身战栗,口干舌燥,呆若木鸡。

    滇海无战事,将士被分散返乡农耕、渔猎。黄标死磨烂缠才保留一万将士,虽说布防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