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一会,钟友自己就摸到一张东风。

    要是熟手的话,桌上这么久没见过东风,肯定收起来不打了。

    但钟友可管不了,他自己听着呢,叭,直接把东风打了出来。

    “碰”赵与芮再碰,手上只余一张白搭。

    独吊混一色。

    你们还是太年轻啊,赵与芮洋洋得意,那些刚玩上麻将的人,很少懂得扣牌和压牌。

    像赵与芮牌不好时,有时宁愿自己不听,也不会打出没见过的牌。

    新人肯定不会这么干,能挺都要挺。

    这就注定他们要输。

    这局当然是赵与芮胡,他自摸独吊混一色,上家小胖子一人包了,直接输了个底朝天,一百贯都不够。

    小胖子被淘汰后,钟友一个人就更顶不住,一会功夫,赵与芮又胡了把大把,钟友也输掉了一百贯本钱。

    两人惨败。

    “特娘的。”钟友骂骂咧咧推开手中的牌,这会他也没意识还有人为因素,只觉得赵与芮手气好。

    当然了,赵与芮也有赌的成份在里面,刚刚要是自己没摸到,被钟友他们胡了,他就输惨了,到时只能靠周琼。

    但好运果然站在他这边,三局两胜,赵与芮赢。

    这意味着对面不但要支付十万贯银钱,还要叫他老大。

    钱可以输,老大怎么叫出口。

    钟友这会脸色通红,扭扭捏捏,不怎么愿意开口。

    赵与芮不动声色,起身道:“算啦,以后都是自己兄弟,以后有空常来关照本王的生意,本王给伱们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