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下方是万丈悬崖,抬头看,上方是不足三尺的狭小空间,勉强够马儿通行。

    寒风凛冽,刺骨的冷意穿透衣衫,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一千死营忍受着寒风,一步步攀爬在悬崖旁。

    蜀王赵恪的营帐内,赵恪的声音传出:

    “世人皆知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只要守好剑门关,我蜀地高枕无忧矣。”

    “来人啊,叫歌姬上弹奏一曲”

    旁边一位姿挺拔如松,面容刚毅的中年谋士见赵恪如此傲然,连忙出言提醒道:“王上,不可,自古以来骄兵必败,万万不可如此大意。”

    赵恪见谋士在众人面前驳了自己的面子,气愤道:

    “田忌!本王打了一辈子仗了,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自古以来,除了剑门关,蜀地还被其他人攻破过?”

    田忌被赵恪质问,心中一口气吐出,暗暗道:“蜀王如此傲然,必输无疑啊,竖子不足与谋啊”

    赵恪眼见田忌沉默不语,暗暗自得,他终于是在口舌之上战胜了田忌一回。

    上下众服,这样看来,他赵恪亦有成为雄主之姿啊。

    “王上,那五虎将刀马是何人?”

    “那可是两万铁浮屠破齐国边境,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敢铸京冠的人!王上切莫松懈啊”

    赵恪冷哼一声,老麻子的两万铁浮屠已经和他的八万蜀军对垒多日不得寸进。

    如今田忌在大帐之中公然长他人志气,灭他蜀地的威风,赵恪一股无名火一股脑的冒出来。

    “砰”

    地上,瓷玉杯子碎成了几片,田忌脸上血淋淋,一道大口子让他破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