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虞扯扯嘴角,“你什么时候这么懂了?”

    “什么时候懂的你别管,反正苍筇又不是找我。”宋稚眨眨眼睛,从善如流的带着小桃从后门离开。

    她把那些信件通通存在了云水悠悠,准备进宫前来取便是。

    只是她和柳若虞都没有想到,苍筇会这样坚持。

    整整十天,他每天准时到云水悠悠找人。

    给点银子要杯茶水,然后坐在大厅里就那么看着人来人往,看的来寻欢作乐的客人头皮发麻,生意都差了一大截。

    柳若虞气急败坏,“他是个傻子嘛!”

    最后柳若虞不堪其扰,直接一封信把他的行径告知了苍夫人。

    苍夫人一听自家傻儿子天天流连青楼,真看上了里边的女子,气的当场撸起袖子拿着鞭子追着打了苍筇二里地。

    苍筇一走,云水悠悠所有人都松一口气。

    谁知大家这口气松的有点早,因为第二天苍筇顶着一身鼻青脸肿的伤继续去了。

    他一瘸一拐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抠抠搜搜的摸出几个铜板让伙计上次一点的茶水。

    苍夫人怒其不争的停了他的银钱供给,这些是他为数不多的私房钱。

    伙计拿着几个铜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原地和苍筇大眼瞪小眼。

    场面莫名滑稽,有姑娘看不下去了,跑到柳若虞面前求情,“老板何不给她一个机会?他也没求别的,单是见一面而已。”

    柳若虞不为所动,“既不求别的,见或不见区别不大,见了反而会徒增烦恼。”

    楼里的姑娘本早就看淡了这些情情爱爱,见她态度坚决,便没有再多说。

    幸得这两天因为孟齐要回京述职,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论更多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