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吞咽了几下口水,以为被九辞看透,闭上眼睛。

    啪啦一声,九辞动作潇洒地合上扇子,怒气冲冲道:“哪个地盘的野猪,叫小爷去见识见识,看小爷不弄死他。”

    睁开眼睛一脸懵的金蝉子:“……”

    嘴角抽搐额上冷汗的轻歌:“……”

    手握炼器书眨眨眼的嵇华:“……”

    整半天,这厮寻思着是去找野猪单挑?

    什么仇什么恨,竟连野猪都不放过。

    金蝉子无语地望着气焰嚣张的九辞,这货到底是从哪里跳出来蹦跶的,路子这么野?

    “哎哟,老夫腰疼。”金蝉子显然不愿轻歌继续留在炼丹府,故而山人自有妙计,支出一招,哄骗轻歌回炼器工会。

    许霜风站在炼丹府的门口,额上落下一排黑线,脸皮猛地扯了扯。

    “幼稚——”许霜风轻嗤。

    “不是我说,老头,你这身体还挺健朗的啊,野猪都没把你拱死。”九辞拍了拍金蝉子的肩膀,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金蝉子,由衷的感叹道。

    轻歌闭上眼,扶额,再度无奈。

    熙子言所说不错,九界那条街上,论起骂人的毒,何人都要在九辞面前甘拜下风。

    “老夫福大命大,那区区野猪区区一拱,自是不痛不痒。”金蝉子怒而回道。

    “老头子身体不错哈。”九辞再次感叹,突然,九辞说:“话说回来,你这腰疼不一定与野猪有关,虽然野猪是个畜生,但也是有尊严的,咱不能什么锅都往野猪上盖是不是?我掐指一算,觉得你这腰疼,是腰不行的原因,这个就很好办了,滋阴补阳,你只需要补阳就行了。老头,一大把年纪了,可要节制啊……”

    金蝉子气得面红耳赤,“臭小子,你羞不羞耻。”

    九辞耸耸肩,看向了嵇华,“这位兄台家住何方,家中可有妻儿?”

    嵇华愣着,不解的看向九辞,老老实实地摇摇头,“家在圣罗城,家中无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