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魁是多看重尊严脸面的人,轻歌话说到如此地步,他只能作壁上观了。

    而秦魁,是王家主辛辛苦苦拉来的帮凶,若秦魁袖手旁观,那他的胜算就没多少了。

    王家主双手紧攥,怒得胸口起伏,若非他定力过人,只怕早已气的双眼一闭双腿一蹬一命呜呼归西拜见黑白无常了。

    山路上,肃杀。

    炎炎夏日,青阳万丈。

    郁郁葱葱的野草,茂盛如蓬的茁壮大树。

    阴影之处,枝桠斑驳,阳光碎裂成古典的画,一道人影悬挂在上面,脸上罩着金色面具,琥珀般的眸子,含着淡淡的笑意,看向坐在马车上的轻歌。

    “真是个有趣的人。”

    清冽如春风般的声音,难辨雌雄,亦正亦邪。

    吊儿郎当的挂在树上,摇晃着修长的腿,双手挂起,勾着后脑勺,金色的面具反映出强烈阳光,吞噬画面。

    山路。

    轻歌抱着暖炉,皱着眉头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异样,便压下了警戒之心。

    “夜轻歌,原来你还钦佩老夫。”秦魁阴阳怪气的说。

    轻歌笑靥如花,“当然了,秦长老一生风风火火,敢爱敢恨,小女子对秦长老的钦佩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秦魁:“……”

    不要脸!

    轻歌笑得一脸灿烂。

    她就不要脸,又如何?

    秦魁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