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回答,无比坚定。

    黄苍染那么认真,诸葛玘诺却憋着笑:“为什么呢?”

    “有句话叫做‘毒唯只对真嫂子破防’,你不会不懂吧?”

    “真嫂子?”诸葛玘诺终于有理由笑出来,笑得停不下来。

    “笑什么,别笑了,”黄苍染上前捂住她的嘴,“不是说轻点的吗?你别吵到诚诚和昕昕。”

    “放心,隔音好!”

    她笑他的幼稚,笑他的误会,笑这么多年,他的错,也笑时间夺不走的他的“毒舌”。

    她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她分不清那是生理反应还是心理反应。

    黄苍染阻止不了,看到她眼里闪出的泪花,他更不会阻止,那或许是她的放纵,但更可能是她的痛。

    “你把他了解得这么清楚,有必要吗?”终于,她收住了笑,拿出手机递给他。

    “干什么?”黄苍染疑惑。

    “给你看啊。”她说。

    黄苍染扭过头去:“我不做这种事。”

    诸葛玘诺笑了:“我们其它什么也没做,他走了。”

    黄苍染:“算他还是个人。”

    “但是,”他接着说,“我告诉他,我离婚了。”

    都是成年人,黄苍染知道诸葛熠画会走是考虑到她的名节,但她告诉他她已经离婚了,无疑是在打消他的顾虑。

    打开了她和诸葛熠画的对话框,又一次递到黄苍染面前:“必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