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微转,水溶笑盈盈的望向北静太妃,温声道:“这还得看母亲您的了,您也不想日后咱们王府子嗣单薄吧!”

    北静太妃闻言颇觉好笑,本是要看这猴儿的笑话,不曾想居然被“威胁”了,不由的美眸微立,啐骂道:“自个的事儿自个处理,我可懒得理会。”

    话虽如此,不过王府子嗣的事情的确是北静太妃心里的一根刺儿,只是水溶这话说的倒成了她一个人的事儿,别忘了他才是北静王府的主子,这猴儿不上心的,难道指望她,她一个人也不成啊!余光瞧了一眼安然的可卿,北静太妃起身道:“我有些乏了,你自个的事儿自个处理。”

    说着,北静太妃款款离去,只留下残余的软香。

    水溶对此并不在意,对待北静太妃,他可是手拿把掐的,儿大不亲娘,尤其对于继母而言,心中定然敏感,眼下他依赖北静太妃,不正是填补其心中芥蒂,别看她言语间不予理会的,事后定是帮他处理妥善来,没瞧见北静太妃那翘起来的唇角,由此可见其心里正高兴着哩。

    北静太妃离开之后,水溶目光望向娴静的可卿,嘴角微微上扬,这母亲还是很贴心的。

    <divclass="contentadv">两人都知根知底的,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可卿见水溶的目光望了过来,抬着莹润的柳眸对视,清澈的明眸之中似是蕴着些许的幽怨。

    这时候才想起她来

    见此情形,水溶亦不多言,起身移步近前,在丽人的注视下,轻声道:“可儿,咱们去天香楼吧!”

    这句简单的话就能表明水溶的态度,就如同说去“七天”一般。

    可卿闻言,桃腮晕红,眼睫儿微微颤动,这个时候回天香楼作甚,她心里一清二楚的,抿了抿粉唇,轻轻应了一声。

    水溶轻笑一声,伸手挽着可卿的玉手,只感觉柔润、细滑一片,饶是他把玩数回,亦是爱不释手的,不由得轻轻捏了捏,引着可卿朝外走去。

    可卿感受着掌心的温润,妩媚的眼眸嗔了其一眼,旋即俏红着脸儿垂眸不语的,随着少年而去。

    天香楼,素白的纱衣从红绡帐内飞出,挂在侍女屏风图上,准确无误的遮挡住那双传神动人的明眸。

    水溶斜靠在锦褥之上,目光略有些戏谑的望着眼前挂着桃红抹胸的丽人,眼神示意一番,也不言语。

    可卿玉颊嫣红似血,素手将玉肩散落的青丝挽了起来,抿了抿粉唇,低着螓首慢条斯理起来,一寸一寸的捕捉那磐石。

    水溶目光望向账上飘忽不定的流苏,开口道:“可儿,鲸卿现在如何?”

    对于可卿,水溶可是甚为喜爱的,所谓爱屋及乌的,他对于秦钟还是较为关注的,因为不论是元春还是可卿,她们两都有弟弟,颇有些“伏地魔”的潜质,故而她们心里都记挂着弟弟。

    若是要丽人尽心的,可不得讨其欢心,这叫打蛇打七寸。